說什麼學姐剛出去實習就變了個人,還說什麼他幼稚,根本就是藉口!他同學都看到有男人送她回學校了!
簡而言之,他**綠了!
齊飛看了看鏡子裡的月傾城。
被她說中了。
半年前,王業帶女友回這邊玩過一次。
那次,他還招待過他們來著。
當時月傾城就說,王業這種大男孩降不住那個女孩兒。
齊飛那時候不信。
因為王業和女友的甜蜜互動,他是看在眼裡的。
誰知她說對了。
月傾城淡淡地說:“很正常,本來就是姐弟戀,等王業畢業,她都工作好幾年了,思維根本不在同一條線上。”
“再說,畢業季本來就是這樣的。”
王業在那邊說:“飛子,你能不能給她打個電話,說我喝醉了,叫她來接我……”
接著,王業那邊便傳來幹X嘔聲。
問話也不回了。
齊飛掛掉,給王業舍友打過去電話,拜託那個人去找王業。
然後,他請假飛去了南方。
第二天王業醒來時,就看到好兄弟坐在酒店的窗邊。
王業震驚道:“飛子!你怎麼來了?”
齊飛說:“我不來你不是要喝死在街上?”
王業撓了撓頭。
斷片的他,記憶有些模糊。
齊飛:“想不起來?我幫你加深一點印象吧。”
說著,放出手機錄音。
“靠!關掉!”王業捂臉,“你為什麼還錄音啊!”
齊飛說職業病。
說著,踹王業,叫他快收拾一下,出門吃早餐了。
齊飛表示要吃糖豆腐腦。
暖了胃後,他們去景點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