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王業是醉了。
齊飛把他丟到床上,趕緊把東西都塞進抽屜裡。
王業睡覺不打鼾,但他不老實。
一會兒大字,一會兒跟八爪魚似的把人差點勒死,一會兒踢被子,半夜又搶。
齊飛被他折騰得夠嗆。
醒的時候他特沒精神。
看王業那張臉無比貼近,他嫌棄地把人推開。
“醒了醒了!去學校了!”
他躺了一會兒,準備刷牙洗臉。
“放水”的時候,王業忽然大咧咧地進來,和他一起放水。
王業揉了揉眼,打呵欠,說:“艹,飛子你怎麼分X叉啊,自己玩多了吧小心前X列X腺啊。喂喂喂,別滋到我了!”
齊飛:“……”
媽的。
真想把他嘴縫住。
胡說八道什麼。
一會兒王業又說:“欸,你怎麼有兩把牙刷、兩條毛巾?誰住你這兒?”
他壞笑道:“怎麼是這個顏色,女孩紙?”
齊飛:“閉嘴,你口臭。”
王業將信將疑地哈了幾口氣,說:“真該戒菸了。”
出門時,齊飛遞給他一支菸。
王業熟練地接過。
吐出一口氣,似神仙。
齊飛鄙夷地嘖一聲。
到了學校,大家都在給齊飛讓路。
看來昨天的事都傳開了。
齊飛沒什麼感覺地趴在桌上補覺,繼續混吃等死。
同桌和以前一樣,把女生們的情書和禮物轉交給齊飛。
齊飛被打擾清夢,很不耐煩地看也不看,扔給前面的王業。剛好今天起得晚,早餐沒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