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厲桀見她推辭,沒有接著遊說,而是邀請月傾城今晚去皇座一聚。
月傾城說好。
但如果柳戴雪也去的話,她為了避免尷尬,可能會鴿他哦。
慕厲桀則說,不帶柳戴雪,只和景衍罷了。
因此,月傾城當晚便現身皇座。
再次見到慕厲桀,月傾城就覺得,柳戴雪的出現其實也沒讓他的狀態有多轉好啊,或許沒先前那般頹廢,但情緒仍舊不高。
因此,三人聚會,竟罕見的是月傾城和景衍在聊生意場的事,慕厲桀則扮演有些走神的角色,望著舞臺發呆。
那是姜琯琯曾獻舞的地方。
景衍和月傾城對視一眼,都面露無奈。
過了一會兒,景衍暫時離開,好像去接電話。
他離開不久,入口紛亂。
柳戴雪和她的經紀人掙脫皇座的工作人員,氣匆匆往這個方向過來,“厲桀,這就是你說的在開會嗎?你明明在和這個女人約會!”
厲桀不悅道:“雪兒。”
柳表姐看著月傾城譏諷道:“雪兒,我就說嘛,這女人裝作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,根本就是別有用心。”
厲桀臉色一沉。
月傾城淡淡地說:“柳小姐,我和厲桀是多年的朋友,見個面沒什麼吧。而且景衍也在這裡,我們應該不算你口中的約會。”
柳表姐生氣道:“你還狡辯!”
她手快端起酒,潑向月傾城。
月傾城一下就被淋得滿臉都是。
柳戴雪嚇了一跳,表姐太沖動了。
可她立即又委屈地想,厲桀下班不陪自己而是來找這個女人,她佔用了屬於自己的寶貴時間,潑她酒怎麼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