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要陪柯柯洛這種人吃飯。
她一定害怕極了吧？
“蘇嬍……”
月傾城：“厲桀，姜小姐要走了，你不一起走嗎，我看她臉色不是很好看，是不是生病了？”
慕厲桀回頭一看，果然姜琯琯已經出了餐廳。
但她身子忽然一頓，扶著牆，一副作嘔的模樣。
月傾城眯眸。
有孕了嗎？
慕厲桀：“蘇嬍，和我一起走。”
月傾城也不知道他腦子裡裝的什麼，她和姜琯琯是情敵，再怎麼表面和平，但能不見面就不見面啊，不然總有一方要尷尬的。月傾城是局外者，尷尬的絕對不是她。
柯柯洛拍了拍手。
手下過來。
柯柯洛笑道：“把慕先生送出去吧。”
慕厲桀就被架出去了。
月傾城說：“在京城，你對慕厲桀還是要客氣些。”
柯柯洛不甚在意。
“你喜歡他？”
月傾城沒回答。
柯柯洛換了種說法：“他喜歡你？”
月傾城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柯柯洛很有經驗地說：“他一定不喜歡你，他只是感覺東西被搶走了，很生氣，這不是喜歡。”
“我看你也不是很在意他呀。”柯柯洛說，“怎麼忍得了他這麼久？我覺得你是那種不喜歡了就不會藕斷絲連的人。”
他的點評倒是中肯。
可月傾城任務在身，不能隨心行為。
月傾城：“說點別的吧。”
不想聊這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