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厲桀！你到底想怎麼樣！”
慕厲桀看著她，像個陰晴不定的帝王，笑容也陰沉，“姜琯琯，我有沒有說過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。你真的很不乖。”
姜琯琯還以為他要打她，雖然他沒動過真格，只是她手骨經常碎裂什麼的，但說不準今天太生氣，就打人了呢。
誰知道，他忽然暴力地索取她的呼吸。
“慕厲桀，你，唔……”
很久很久，車窗搖下，一隻夾著事後煙的手伸出來，撣了撣菸灰。
姜琯琯默默地扣好紐扣。
“慕厲桀？”
慕厲桀眯著眼睛，吞雲吐霧，不知道是不是沒聽見。
“慕厲桀？”
慕厲桀冷淡地看過來。
“有話就說。”
那是嫌棄的語氣。
慕厲桀不知道是在嫌棄她，還是嫌棄他自己，或者嫌棄他們這樣藕斷絲連的關係？
姜琯琯眼下一片冰涼。
“我……沒什麼，我走了。”
她難堪地推門走了出去。
等她再回頭，那輛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走。
姜琯琯抹了抹眼淚。
……
而回到公司的月傾城，自然是不知道女主正在敬業地上演被男主虐的戲份。她收集了一堆帶靈氣的珠寶原石，準備消失幾天。
和公司管理層打了聲招呼，說她要去外國治腿。
幾天後，蘇總再回來，腿已經全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