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拉了拉他，說：“該告訴我你們三個的事了吧？不是說時候到了就告訴我嗎？什麼時候才算時候到了？”
如果不是為了這個，她可不會到西山來。
還住這麼久。
鬼王長乘演了一出委屈戲，奈何沒得到她的安慰，反而還揪著他問這問那的，他感到十分苦悶。
他說：“什麼時候也不是現在！”
月傾城：“你知道嗎？”
鬼王長乘側臉看她。
知道什麼？
月傾城：“有件事關於你也關於我，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？”
鬼王長乘：“你說。”
月傾城搖搖頭：“可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你，得時機成熟了才能說。它很重要，你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大吃一驚。”
鬼王長乘：女人，是什麼你倒是說啊！
他知道這女人在報復他，但他真的好想知道。
月傾城斜了他一眼。
不說不說就不說。
憋死人誰不會啊。
過了好久，鬼王長乘才徐徐說道：“我給你透露一些，曾經，我、狐面、匡野合力卜過一卦，知道會有一個女人出現，把我們四個的命聯結在一起。我們當時不知道第四個人是誰，那天在海邊第一次看到天樞，我就知道他出現了。而你就是那個女人，是吧？”
月傾城驚訝道：“你們還會算卦？”
長乘搖了搖頭，“就那一次，好像天道在冥冥中提醒我們什麼，我們就那麼幹了，沒想到真的算出了什麼。”
天道嗎？
月傾城看了看天空。
她說：“你繼續呀。”
鬼王長乘突然靠近，“其實你不是蘇鬽吧？”
月傾城微驚。
“狐面千年前見過蘇鬽一面，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。而再次見到你，他就有了。我問過，匡野也有，天樞應該也是吧？你有蘇鬽的魂體，卻不是她，你就是卦中突然出現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