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正要應付他,這時門鈴響了。
開門,是生母夏舒。
夏舒眉眼生得和蘇郿相似,年紀不算輕了,但她多年養尊處優,並不見老,氣質很不錯。
若說張春花滿身暴發戶氣息,夏舒簡直就是豪門貴族了。
同款手包,在張春花和夏舒手裡,都能拎出馬欄山和大首都的區別。
月傾城冷淡道:“你怎麼來了?”
夏舒眼裡有些疲憊,還有些餘怒未消。
“你說呢?”
她錯開月傾城,徑直坐到沙發上,看了眼那邊的小蘇羽,轉頭道:“小郿,媽媽的日子也不好過,你就讓媽媽過兩天安生日子吧。”
月傾城說:“張阿姨又給你打電話了?”
基本可以肯定是這樣了。
每次她讓張春花不好過,張春花就去折騰夏舒,反正誰也別想安生。
尤其這件事因為一些人,和夏舒擺脫不了干係。
張春花實在太有理由去找她麻煩。
夏舒真是討厭死前夫的現妻子,想到都膈應,“罵了我一頓,說了一大堆我也沒大聽清。你吃安眠藥進醫院了?”
月傾城說:“張阿姨誇張了,我現在沒事,人你也看到了,可以走了。”
夏舒說:“小郿,你還在為明雪和沙樾的事耿耿於懷麼?放下吧,事已至此。天下男人多的是嘛。”
天下男人多的是?
這話張春花也說過。
可同樣的話,從兩張嘴裡說出來的意思,可不一樣。
張春花肚子嘴豆腐心。
所以月傾城沒反駁。
但夏舒……
月傾城想了想蘇郿可能會有的態度,冷笑說:“是啊,找男人對夏女士來說,當然容易了。你與其來教我,怎麼不多教傅明雪。”
“男人都死絕了麼?傅明雪誰不搶,非要來搶繼母女兒的丈夫,她的姐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