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沒遺憾,也就不可能有機會和月傾城成為有緣人。灑脫,不過是故作堅強罷了。
月傾城坐起身,有些無奈地看著旁邊兩歲的小花捲。
砰砰砰!
砰砰砰!
外頭激烈地敲門聲。
對手手裡似乎有鑰匙,見沒人開門,才著急地拿出來,有些慌張地開門。
“蘇郿!蘇郿!”
一頭渣男錫紙燙、一身暴發戶氣質的婦人,急匆匆地衝進來。
看到月傾城一臉沒事的坐在床上,先鬆了口氣,道:“要死了呀!嚇死人了!”
待走更近,看到床頭櫃的藥瓶,她驟然停了下呼吸,跑過來抓起藥。
只剩半瓶了!
她連忙說:“你不會真吃了吧?半瓶?蘇郿,你不要命的啦?”
月傾城說:“還沒吃。”
她看了一眼婦人。
她的繼母。
蘇父的第二春。
平時相看相厭,但蘇郿最後,竟然發現能將孩子託付出去的,竟然只剩這個繼母。
月傾城說:“謝謝你真的趕過來,我沒事了,你走吧。”
張春花氣炸了。
啥呀!
逗人玩兒是吧?
張春花叉腰道:“我管你吃沒吃呢,跟我上醫院。”
月傾城:“真沒吃。”
張春花冷笑道:“你以為我讓你洗胃呢?我是讓你上精神科查查腦子!”
月傾城:“……”
喲,不愧是東北老孃們兒,戰鬥力槓槓的啊。
張春花再發出致命一擊,“要麼,我給你親媽打電話,要麼,給我上醫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