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:“張阿姨有魄力。可你怎麼這麼不小心,整自己身上了……是不是我媽?”
張春花頓時揚眉吐氣,叉腰說:“她敢!夏舒那女人就是嘴上說說,敢跟我動真格?她繼女自己忍不了,跑過來跟我撕頭髮。呵,老孃可是練出來的,扯別人頭髮時還沒她這號人呢。”
月傾城驚歎道:“厲害厲害,跟傅明雪打起來了,你們居然還能走著回來,她爸……”
張春花:“她爸什麼她爸,有錢人了不起啊。有錢人愛面子,那些賓客好像還不知道沙樾是二婚,她爸不敢讓我們多待,派人送我們回來的。”
她忽然又幸災樂禍道:“夏舒出的鬼主意,擅自主張邀我和你爸去婚禮?她這次要慘了……哎呀,我怎麼這麼開心呢?”
月傾城心想,難怪夏舒從下午就一直在給她打電話,估計倒苦水和埋怨來了。
只是她沒有接。
月傾城說:“好,就剩沙樾來找我了。到時我也不會給他好臉色。”
張春花點頭。
她們都沒忘記,鬧這一出是為什麼。
沙樾竟然敢給小蘇羽灌輸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,是可忍孰不可忍!
憋在旁邊很久的蘇父說:“差不多得了吧,沙樾都和咱家沒關係了,何必和他們糾纏不清?”
倒不是不生氣前女婿做的那些破事,但他更怕女兒會吃虧啊。
張春花怒其不爭,“人活一口氣!別人都打上來了,我們是還擊!老蘇,你知不知道你女兒……”
都吃藥進醫院了!
“張阿姨。”月傾城連忙道:“張阿姨,你說得對,人活一口氣,我不會放過他們的。”
張春花反而一噎。
說:“我看他們不放過你才對。你不知道,出席他們婚禮的都是些啥人,很有來頭的,我看你公司開不久了。”
月傾城心想:所以啊,當時你發洩得也很過癮吧?
不過她半點沒再怕。
真那樣,就送幾張符給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