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,“我會用嘴餵你哦。張嘴!”
善栽張嘴。
月傾城喂他喝水。
手指偷偷碰了碰他柔軟的舌頭。
善栽第一時間閉嘴。
看了她一眼。
月傾城理所當然地說:“怎麼了,我這麼伺候你,還不能討點利息?”
她下山一趟。
帶回幾盒素食。
喂他。
善栽示意自己來。
月傾城:“我餵你。”
善栽搖頭。
不吃了。
月傾城屈指,點他的穴位。
善栽的嘴巴就不受控地張開。
月傾城:“知道了吧,我真想對你做什麼,你以為你真的能擋住麼?”
善栽皺眉。
這是什麼法門?
月傾城又點了下他的穴位,善栽拿回了主動權。
月傾城:“咬,嚥下去,或者吐出來。吐的話應該會很難看吧?”
善栽默了默。
只得咀嚼,嚥下。
月傾城再喂。
這傢伙倔,不聽話,還是不肯配合。
月傾城也有耐性,依舊點穴。
逼他就範。
一頓飯,硬生生拖了許久。
食罷,月傾城說:“你故意的吧?其實你很享受我餵你對不對?不要臉。”
一日三餐,月傾城皆親自喂他。
七日後,月傾城摸了摸長出來的第五條白尾,說:“和尚,我走了。你的佛珠我幫你找回來了,應該是齊整的。”
她把佛珠放到他手邊。
她一走,善栽動了動手,藤條應聲而斷。
他看了看她消失的方向。
默默穿上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