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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蔚濃濃的失望。
意外的是，月傾城以為他知道她有神秘手段，會讓她去殺了戰祝商。
可徐蔚沒有。
而是停留、緩和一會兒，便一言不發地垂頭離開了。
光看這點，這人其實心理素質還挺強大。
不像他外表那麼小白兔。
月傾城看了看桌上的銀行卡，收了起來。
徐蔚大概不會想就這麼離開。
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做傻事，比如去殺戰祝商。
那是犯罪。
“阿憨，你去盯著他。”
阿憨：“喵？”
它想拒絕惹。
月傾城誘以美食，阿憨才勉強同意。
阿憨一連盯了徐蔚幾天，沒什麼新發現，徐蔚還是照常上班、生活。
只是一個人的時候喜歡發呆出神。
“戰祝商沒找他嗎？”
只要知道徐蔚再見戰祝商的態度，大概就能猜出他想怎麼樣了吧？
阿憨表示沒有。
上一個世界，它當月傾城和老鬼的孩子，很是在人類世界真正活了一回。
雖然還是十分單純，“長大”後也不太通人情事理，害得婆婆、公公總擔心這孩子被騙。
但阿憨能很清楚地表達意思了。
“沒有啊？戰祝商不在？”
月傾城想了想，撥通了陸行洲的電話。
陸行洲正在開會，訓斥得一眾董事會喘不過氣，這時陸行洲的助理將電話送進來，陸行洲出去接，才救了他們一命。
因陸行洲的情緒變化太明顯，上一刻還是閻羅王，下一刻見到電話怒氣值急驟下降，惹得眾人紛紛好奇。
誰打電話過來？
跟助理打聽……
助理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他是真不知道。
他補了一句，“看名字，應該是個女士。”
眾人瞪大眼睛。
女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