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說她行雲流水的姿態,而是茶香略有不同。
張秘書跟在戰辛璽久了,為了侍奉他,專門瞭解了這方面的知識。
這點知識,並不能讓他入茶道。
但耳染目濡之下,也還是能分辨一些的。
陸行洲則沒這般敏銳。
他只是不明覺厲!
月傾城斟了兩杯,抬了抬手:“戰先生,請用。”
搞得張秘書和陸行洲好失落!
沒他們的份!
戰辛璽捧起茶,輕輕啄了一口。
那一刻,月傾城分明看到他眼中,似有水光閃過。
只是他到底是不喜歡情緒外洩的人吧,很快閉上眼睛,好似在認真品茶一樣。
月傾城心裡的怪異就愈發深。
她細細打量著男人。
他穿著長衫。
在屋子這般古風的擺設中,他倒不像個現代人,反而更像舊社會上海灘那些附庸風雅的大佬。
“甚好。”
徐徐,戰辛璽睜眼,贊。
月傾城笑了笑,“獻醜了。”
之後,兩人便聊起了茶道。
陸行洲這才想起了正事。
這女人過來,不是要告狀嗎?
怎麼遲遲不說?
一直到月傾城離開,他還是沒見她採取行動,還真就是過來,和他舅喝了一頓茶!
戰辛璽安排張秘書送月傾城回去。
陸行洲送她上車,回到客廳,發現他舅正在翻他查月傾城的那些資料。
他很肯定,他舅之前肯定沒看的。
因為蘇羙在他看來,實在是太小,太小的人物了吧?
現在,他卻看了起來。
戰辛璽說:“她結婚了?”
陸行洲以為自己幻聽。
他怎麼……
聽出了委屈的味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