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祝商呼吸一滯。
臉色瞬間鐵青。
縮在隔壁桌的肖辰，更是嚇得發抖。
羙羙不要命了啊！
敢這麼對戰祝商說話。
然……
月傾城下一句話能把他嚇死。
“站總，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。你這麼喜歡進我家門，不如，以咖啡代酒，叫我一聲姐姐？”
肖辰：“！！！”
如果是別人，他就要拍桌給小姐妹叫好了。
可偏偏是戰祝商！
戰祝商顯然也沒想到，軟包子忽然變成了刺蝟，他有些意外。
繼而冷笑道：“蘇家倒是出了你這個人物。”
敢惹他了。
月傾城眸光微轉。
“既然提到了蘇家。戰總，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。當初我爸的公司，就是你在暗中耍了手腳吧？”
戰祝商一愣。
雖然翹起二郎腿，往沙發靠去，很是悠閒的姿態。
“沒錯。”
月傾城端起咖啡，吹了吹，忽然眉眼微抬，又問：“我媽的車禍，也是你的傑作？”
戰祝商淡笑：“你在錄音？”
月傾城把手機放到桌上，關機。
“那種小手段，我怎會在戰總面前賣弄。不過是想要死個明白罷了。”
那頭的肖辰心臟撲通撲通，以他們的姐妹默契，他第一時間開啟了手機的錄音功能。
可惜戰祝商卻不可能大大咧咧地回答。
蘇家的公司，承認也就承認了，頂多是商戰，對名聲有點小影響，誰又能拿來做文章。
車禍這種事，傻子才承認。
戰祝商笑了笑，眼睛裡閃過冷芒。
別開話題。
“徐蔚那小子被你折磨得很痛苦。他痛苦，我就不開心。你最好把他哄開心了，不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