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呢,還好笑嗎?”
戰祝商神色猛沉。
他的地位何等尊崇,何時受過這種屈辱。
可想到什麼,他沒有對月傾城動手。
比起他,徐蔚更難堪。
他從未想過,小羙會發現這件事,還是以這樣親眼目睹的方式。
“出去,你出去!”
他快哭出來,推了推戰祝商。
戰祝商身體一動,往後挪。
把那根東西拔出來,帶著噗嗤聲。
徐蔚忍不住痛叫一聲。
月傾城冷笑:“還是我出去吧!”
沒眼看。
會長針眼吧!
“你,小羙,別走。你聽我解釋,聽我解釋好不好……”
徐蔚跑過來,踩到奶油,滑倒在地上。
現場一派狼藉。
月傾城頭也不回。
她坐在沙發上,等著他們出來。
戰祝商先出來。
他穿得整整齊齊。
衣衫革履。
像美國華爾街的金融精英。
如果不是頭上的狼藉,單看他那帝王般的氣場,誰知道他才被人抓姦在床呢?
路過客廳,他高高在上地斜睨月傾城一眼。
戴好價格八位數的限量手錶。
“不許為難徐蔚,不然後果,你知道的。”
他冷冷說著,離去。
那麼理直氣壯,彷彿犯錯的是月傾城。
只是,戰祝商也有底氣。
他的背景實在太大了。
大到即便蘇家還沒破產,蘇羙還是千金小姐時,也只有仰視他的份。
(注:1=攻,0=受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