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灝匆匆看過來一眼,說:“不客氣。都是華國人,應該的,剛才我也在酒吧裡。”
月傾城說不出話了。
看了他許久,才道:“哦。”
謝灝:“去哪裡?”
月傾城道:“那群人追不上來了,你就把我們放在路邊……噢,不介意的話,請送我們到……”
她報了訓練營的地址。
謝灝還真知道那個地方。
“運動員嗎?”
月傾城說:“是的。你的華國話說得很好,是華國人嗎?”
他是混血。
五官、體型都不太像華國人。
謝灝:“嗯。我父親是華國人,母親是法國人。”
月傾城哦一聲,想了想,覺得機不可失,便問:“你來莫斯科出差嗎?”
謝灝:“出差?我看起來很老嗎?我還在讀書了。”
月傾城很驚訝。
因為他看起來很乾練成熟。
謝灝大概對自己的氣質也很得意,道:“可能是我顯老吧。你看著也不像未成年。你多大了啊?”
月傾城撒謊不臉紅:“十七。”
後座上,一個要吐了的女孩兒醉呼呼地說道:“沬沬,你不是十四歲嗎?”
謝灝油門差點沒控制好。
十四?
好小!
月傾城強行解釋:“馬上過十五歲生日了,虛歲叫十六,我們家那邊的風俗,還得再叫大一歲。”
謝灝點了點頭。
“那還是個小妹妹啊。”
小妹妹?
月傾城雙手捏著阿憨,都快把它捏爆了。
她就知道自己太小了。
所以曉得有緣人是小學生,她都無語好久,就是因為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