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將軍捏著有關這件事的密報。
說：“衰老症啊。”
頹戈道：“將軍，您如何確保，冷博士給我們製造的人造晶核沒有同樣的或者別的缺陷？”
文將軍道：“你懷疑我們的人造晶核嗎？”
頹戈：“不，我是懷疑冷展。”
文將軍的臉色，頓時肅穆起來。
“頹團長，我們要講究證據。冷展博士沒有害我們的理由。”
頹戈道：“同樣，他也沒有害長北基地的民眾的理由，不是麼？”
文將軍：“他們偷了他的資料。”
頹戈一拳砸在桌面上。
“偷他資料的是某些人，長北基地的高層，而不是長北基地的所有人！這樣的報復方式，還不夠說明他這個人性格極端麼？”
文將軍愣了下：“頹戈，你先別激動。那份資料是未完善前被盜取，並非冷博士故意讓他們盜竊錯誤的資料。出這樣的事，不在冷博士的預料範圍內。他不需要為這件事承擔任何責任。”
頹戈想說那可未必。
只是苦於沒有證據，空口無憑也毫無意義。
文將軍想了想，沉吟道：“頹戈，你對冷博士，似乎有偏見。為什麼？”
頹戈說：“幾年前，我被派保護高層出行，冷博士曾與高層會晤，我和他有過接觸。此人有典型的反社會人格……”
文將軍打斷他，以長輩的口氣呵斥道：“頹戈，你不能因為你的個人看法，就上升到質疑別人品德的地步。不管是冷博士還是別人，都一樣。”
頓了頓，他說：“我知道，即便你看不慣冷博士，你也選擇救了他。說明你認可冷博士的價值。所以，在沒有任何證據前，你不應該肆意去懷疑這樣一個正在為國為民效力的天才科學家。”
頹戈深吸一口氣，“我知道了，將軍。”
文將軍語氣微微緩和，道：“這件事你別冒頭。就算你不提，基地也有其他高層會提出檢驗我們的人造晶核，免得發生悲劇。”
頹戈點了點頭。
然後退了出去。
順道去接月傾城下班。
然後，因為冷博士的幾句話，他在研究所門口，打了冷博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