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梟訝異道:“我是想抱你去洗洗。不過,倘你有所求,為夫自會有求必應的。”
月傾城:“……”
鬼梟放了水,加熱,試了溫度。
這樣的面面俱到,月傾城心裡自然受用。
如果他不一起擠進桶裡就更好了。
月傾城不敢久留,將沒羞沒臊的痕跡悉數抹除,到了屏風外。
看著散落在地的衣物,她不禁一羞。
連忙將事故現場清一遍。
並開啟窗,讓風將那沉鬱之氣吹走。
鬼梟穿戴整齊,衣冠楚楚站在床邊,搖了下床杆。
整張床嘎吱嘎吱,搖搖欲墜。
他點評說:“這床,很不結實。下次,換別張。”
月傾城在梳妝鏡前,從鏡子裡白了他一眼。
才交完公糧,這人已想到下次了。
真真是……
她道:“不知道寶寶有沒有生氣。”
鬼梟幫她將頭髮綁好。
他說:“我看他挺喜歡鳳小白。”
說是這麼說,他當時,只是看寶寶沒牴觸,頗為沉迷鳳小白美色的樣子,沒哭沒鬧,就急切地回山上來了。
月傾城笑道:“是嗎?”
兩人下了山,又得眾人一陣打趣。
不過,因著鬼梟的強大,且一張帥雖帥卻不苟言笑的死人臉,他們自然適可而止,沒敢說太過的話。
“寶寶……”
月傾城朝寶寶伸手。
寶寶展開笑顏,忽然又將笑容收了。
一張小臉很生動地沉下來,埋到鳳小白懷裡,不理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