汶水的局面,很快就反轉。
沒了閒雜人等打擾,鬼梟才牽過月傾城的手,捏緊。
“你好大的膽子,塑了靈根,居然不歸家。是不是在外面混野了,忘記自己有夫君,有孩子了?”
月傾城難得翻個白眼,“我沒忘記,我有個孩子。”
鬼梟:嗯?
那就是,忘記有個夫君了?
他湊過來,說:“會有辦法,讓你全部都想起來。”
月傾城一愣,旋即,耳根發癢、臉發燙。
“寶寶在呢,你別胡說八道、放浪形骸。”
鬼梟若無其事,說:“我說什麼了?”
月傾城不接他的流氓茬兒。
她的心神,都被寶寶吸引了。
寶寶身上有股奶香。
她將頭埋在他小小的身上,深吸一口氣。
“寶寶真香。”
寶寶癢得動幾下,笑聲不斷。
鬼梟一愣,掃了那麻煩精一眼。
也許,將他帶來,是個很嚴重的錯誤。
不帶吧,又鬧個不停。
誰能想到,媳婦兒離開後,這瓜娃子纏住的物件,會是他呢?
弄得他不得不一身奶爸行頭,掛個布袋兜著他。
上哪兒都得帶著。
他眼珠子一轉,說:“小屁孩,該睡覺了。”
月傾城微怔。
她才見著寶寶,寶寶就要睡覺了麼?
鬼梟嘴角噙著笑意。
心裡有點暗爽。
也叫他媳婦兒知曉知曉,在外面野的代價。
這兩月,小屁孩早叛變到他這邊兒了。
他叫小屁孩兒睡覺的話,小屁孩會乖乖聽話的。
結果……
小屁孩看了他一眼,像看到個陌生人,無視掉,又轉頭看他娘,小手不肯鬆開,眼珠子也精神著呢。
“孃親。”
鬼梟: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