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厘:“廢話!本少爺不知道啊?是沒機會再見,不過,那不是我這個昔日的主子不見人家,是人家探花郎不給見面的機會了。那意思能一樣嗎?”
被個車伕的兒子壓著一頭,這種身份的轉變真是讓蘇厘不痛快。
雖然蘇三郎沒有伺候過他,但蘇三郎他爹,他祖父都是伺候過他的人。
蘇三郎就該是天生賤骨頭!
奴才命!
可如今蘇三郎還沒官位,但瞧著眾人的做派,好似比他蘇府的門楣還高似的。
“老天真是不公平!”
蘇厘氣呼呼的從裡頭出來,接過小廝遞過來的手帕隨便擦了擦手,氣得扔到一邊。
忽然,他聽到一個聲音道:“是啊,老天爺真是不公平!”
蘇厘身體一僵。
看到一個人影在樹下。
他湊前幾步,果然自己沒認錯,就是蘇三郎。
而且對方肯定聽到了他之前的話。
蘇厘感到非常的尷尬,甚至還有些驚慌。畢竟如今二人的地位,是那樣懸殊。
他正鬱悶間,又聽到月傾城說:“你這麼天子愚鈍的人,都能投個錦衣玉食的好胎。而我處處比你優秀的人,居然敗在了出身上。”
蘇厘頓時惱羞成怒。
他本來就是特別容易衝動的人。
“蘇三郎,別人奉承你,你以為本少爺也一樣嗎!你以為讀過幾本書就了不起,百無一用是書生!如果不是考科舉,那麼除了一張有點好看的臉,你根本毫無了不起之處!”
月傾城說:“而你,卻連一張優秀的臉都沒有。”
蘇厘氣得動手。
把她推下了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