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是自家兒子,本來也沒什麼。
無端叫這小白眼狼說出了什麼髒事似的。
蘇婆子解開小兒子的上衣。
看到那上面的紅痕,她心疼得不得了,都是剛被小白眼狼打出來的。
月傾城上前,說:“我就示範一遍,你瞧清楚了。”
她給蘇二叔按摩起胸膛來。
不知是不是太爽了,二叔竟發出那樣的聲音。
蘇婆子、高大夫:“……”
月傾城問:“祖母,你看懂了嗎?”
蘇婆子趕緊說:“懂了懂了。”
這麼簡單,傻子都懂了。
月傾城點頭,洗了手回來,開始寫藥方。
“其實無需開什麼藥,我說一聲,祖母你也都知道了。你別擔心我用藥害二叔。”
她接著說:“藥方就是木瓜。一日三餐,二叔都要攝入木瓜,再輔以適才的手法按摩。”
“吃得越多,好得越快。相信二叔過段時間,就會痊癒如初了。”
蘇婆子放下心來,她確實怕藥方有問題。
但木瓜能有什麼問題!
她於是多嘴說一句,“你二嬸回來,我就教她怎麼做。”
月傾城說:“祖母疼愛二叔,你來也是一樣的。”
蘇婆子:“不,不了……”
不就不,你跟我解釋什麼,月傾城示意高大夫,兩人很快離去。
路上,高大夫忍不住問:“三郎,木瓜不是藥啊,怎麼也能用來治病?”
月傾城嘆說:“雖然不是藥,但木瓜對胸有天大的好處。我二叔不是胸悶、疼麼?哦,對了,這是對症下藥,是特例,以後你碰到胸疼的病人,可不敢開同樣的方子。你也別想學那打人治療的辦法了,難,萬一把人打出血來,又得找你麻煩。”
高大夫認真記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