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手一攤,一隻簪子從丹田飛到掌中。
她輕輕扭轉上面的內鎖。
如果有蠱蟲,她可以很快令這個女孩兒擺脫生理上的痛苦。但她靈力有限,別說養一隻有品階的蠱蟲了。
簪子開啟,她倒出幾根銀針。
對著阿瓜的幾個穴位扎進去,轉動。
這不是病。
難治地很。
尤其心理上的痛跟癮。
月傾城有一勞永逸的法子,就是對阿瓜進行深度催眠,讓她忘記那一段記憶。
如此一來,心理的負擔減輕許多,只剩下生理上的不適,情況大有好轉。
但月傾城似乎沒有權利這樣擺弄別人的記憶。
“嫂子,你在做什麼……”
大毛在後面屏住呼吸問。
月傾城看了他一瞬,看來潔癖鬼鬼梟逼他去整理了邊幅,看起來精神過了。
“冼勳有沒有告訴你,我是算命師出身。”
大毛:“……沒有。”
月傾城:“……其實用算命師來形容也不對,我應該算玄學師,不過我的玄學不是抓鬼。”
大毛屏住呼吸,直覺告訴他,月傾城說這些,肯定和治療阿瓜的事有關。
“嫂子……”
月傾城說:“只可惜我力量有限,如果有人幫我,或許能更快治好阿瓜。”
大毛抹了抹淌出來的眼淚,說:“嫂子,誰能幫你,你說,我去求……”
月傾城說:“你就可以。”
轟隆隆——
此話一出,忽然大晴天出現雷聲。
月傾城冷哼一聲。
眯著眼眸朝天花板望去。
如果這是一個真的世界,或許她還忌憚一二,可惜這只是書中的世界。
小小的書中天道罷了。
她強大的神魂沒法用來對付人,但對付天道正合適。
蒼穹又悶悶幾聲。
終究散去。
月傾城看了看隔壁的方位,收回目光。
繼續說:“你就有學這本事的天賦,有了力量,輸送給阿瓜,她不僅能擺脫癮,身體也不會比之前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