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:“就是我睡他屋裡,他床上。”
冼勳咳咳幾聲,對長輩解釋說:“我睡客房。”
柳姨說:“小勳別解釋,我過來人,就算不懂你們現在年輕人的新鮮詞兒,意思我明白。”
冼勳:“??”
月傾城說:“柳姨,你給冼老師倒杯水,陪他說會兒話。我在隔壁桌上看會兒賬本。我不能離開冼老師的視線,不然他會擔心得魂不守舍。”
冼勳:“……”
月傾城專心翻起了賬本,冼勳則在一旁接受柳姨的轟炸。說著說著,連聘禮都說到了。
冼勳:“……”唉。
一會兒,月傾城翻完賬本,和柳姨討論了點事兒。
現在放假,營業額極度縮減,這是避免不了的。
這也是柳姨這幾天擔心的問題。
月傾城說:“我們不必一直盯著學生這個群體,學校周邊的住戶也可以挖掘。這件事我和鄭愛國商量,讓他的騎手團隊給咱們宣傳一下。”
她說:“我到時畫幾張圖,讓人列印,再讓鄭愛國的人到外邊發傳單。”
這年頭,宅男宅女不多。
但單身狗絕對不少。
一個人在家就懶得做飯。
包括一些上班族也是。
“花月”價格實惠,只比學校食堂貴一點,放外邊,那是真便宜。
冼勳在一旁聽她說生意經。
臨走前,月傾城對柳姨說:“其他分店我不去了,最近不太方便。那些店長那兒,柳姨你下班回家屬院代我說一聲。各分店的情況都是差不多的。”
柳姨應了一聲。
月傾城和冼勳到了附近的文具店。
買了筆和白紙。
讓冼勳提著東西。
然後找了家咖啡廳,開始作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