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她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。
只制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聚氣符而已,居然差點就把她給榨乾了。
還不能中途停下。
不然就前功盡棄。
弄完後,月傾城倒床就睡。
第二天醒來時,整個人感覺都是乾的,就像發了一場嚴重的高燒。
這也是月傾城自作自受。
誰讓她居然制高階聚氣符,如果低階,她可能就一點事兒都沒有,中階也勉強可以。
“不過高階也有高階的好處……”
月傾城喃喃著,將掛在四個方向的符籙一晚上凝聚的漂浮在屋內的靈氣吸收進體內。
就像在沙漠上走了一夜,猛灌一大瓶水之後,舒服多了。
洗了個澡,她才去店裡忙活起來。
這個點,早錯過了上午的課,反正冼勳也不在,她索性逃課算了。
店裡幫忙的柳阿姨見她面色發白,擔心地問了一句。
店裡還沒客人,月傾城說:“沒什麼,就是女人那事兒來了,折騰得我死去活來的。我在這方面特遭罪。”
第無數次背黑鍋的月事:“……”
柳阿姨不知道說啥好,有的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,有的真痛得跟第一次做太監似的。
“喝點熱水,我給你熬糖姜水?”
月傾城說:“我在家裡都喝過了。”
柳阿姨應了一聲,說:“你要撐不住就跟我說,咱們停一天沒啥的,身子重要。”
月傾城點頭。
開始做菜。
今兒力量不足,在丹田裡做是不成了。
柳阿姨頭一回親自見她下廚,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。
月傾城想了想,問:“柳姨,你想不想學?”
柳阿姨受寵若驚。
她丈夫一直稱讚店裡的菜,偏她始終做不出那味道。
“這樣可以麼?”
月傾城說:“可以。我想著過一陣,存了點錢,再開一家分店。柳姨你要是願意,到時得幫我負責一家店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