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,她說道:“不會趁我昏迷,他偷偷對我做了什麼吧?”
所以,她才罵南君燁禽獸來著。
月傾城無語道:“怎麼可能。靈尊還不至於……”
花顏撩了撩頭髮,臉色奇臭無比,嘴上卻不忘自戀。
“那可說不準。和尚見到我都不會走路了,我豔光四射的魅力可不是隨隨便便能擋的。”
月傾城輕笑,說:“你的身孕有一段時間了,就算這幾天他做了什麼,也和那個沒關係。”
花顏訝異道:“是嗎?”
月傾城說:“是有點奇怪。戰前有幾個人先後給你把過脈,卻都沒發現異常。”
據她推測……
“可能那時候,孩子就跟封閉的種子似的,隨著你天魔舞的施展,才催生髮芽了。”
有些天方夜譚,不過這世界本就光怪陸離的,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?
花顏糾正說:“是天仙舞。”
什麼天魔舞啊,她又不是魔修。
這不是重點,“重點是,我分明有做保護措施啊!不只聽你的有認真清理,還有這個……”
她左瞥又瞥,見沒人,才將一布包取出來,飛快開啟。
月傾城正喝著茶,差點噴出來。
如果她沒認錯……
那是傳說中的……套吧?
還有無字包裝。
包裝怎麼弄出來的啊!
花顏說:“你沒見過這東西吧,其實它是這樣的。”
她撕開一個,取出東西。
然後,將壺裡的茶水倒進去。
“你看,水都出不來。套在那玩意兒上,能出來?”
月傾城一點都不想看!
這茶不能喝了吧……
她把杯子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