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放在他心臟的位置，口氣十分的陰冷。
一股力量，狂放而出。
令得眾人腳底生寒。
“站在眾生之巔，是我第一次修煉就有的想法。這些年，堅定不移。現在我做到了，只差……”
“以我的力量，以你還沒完全恢復的身體，要殺你，也不是不可能吧？”
“殺了你，我是不是，就是唯一的萬萬人之上了？你知道的吧，我已是神階，而你……”
鬼梟大手覆蓋在她的小手上，“你捨得？”
月傾城嗅了一口他的體氣。
安心。
她知道，這是她的男人。
由內而外。
是他。
而不是，別的什麼人。
她眨了眨眼，不使在他完好出現在她面前，便悄然凝於眶中的淚水落下。
“那你捨得嗎？你身體未完全恢復，是不是就是因為……”
因為，他選擇成為鬼梟。
而不是神帝。
她的聲音，帶著罕見的哽咽。
他知不知道，她那時候，有多害怕。
她不怕乾魘。
不怕天魔族。
她多害怕，他會變成另一個人。
鬼梟道：“你說了，叫我不許忘了你。我能怎麼辦，全世界都知道我懼內。我怕你帶著孩子遠走高飛，再也不肯理我。”
月傾城笑了，心裡冒泡。
也酥麻成一團。
於是霞飛雙頰……
讓她比那戰甲還亮眼。
鬼梟恨不得咬住她，閒雜人等卻太多，令得他不得不忍住，轉而將下巴抵在她頭上。
他說：“對不起，媳婦兒，讓你保護我。我食言了。”
說了，要保護她一生一世，而他卻……
月傾城道：“我也想保護你。”
她早就這麼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