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,道:“我瞭解我爸媽,這幾天辛苦你了。我想辦法好好補償你行不行?”
丁宴怒氣一頓,心下微喜。
補償……
他現在還是宿舍裡唯一一隻童子雞呢。
浼浼是不是那個意思?
他眼裡就有了曖昧的色彩。
“浼浼……”
月傾城笑了笑,“走吧。”
然後,丁宴才告訴她,蘇父和蘇母沒有住酒店。
而是他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給他們住。
月傾城問:“真是租的?”
看她一副瞭然的樣子,丁宴心裡咯噔一跳。
甜甜那個大嘴巴,到底暴露了他多少事啊!
丁宴尷尬地說:“好吧,不是租的,是我媽在我大一時在附近小區給買的房子。”
月傾城早就知道了。
那個房子,在幾年後,還會成為丁宴玩弄女人的地方。
大學城的女生新鮮又好騙。
月傾城說:“丁宴,謝謝你招待他們。”
正在開車的丁宴意外一下,神色暖暖地說道:“跟我說這個幹什麼。”
本來他不想帶蘇父和蘇母去那個房子,誰知聯絡不上浼浼,又不能一直住酒店,只好住進了這裡。
小區離得近,很快就到了。
看這物業管理,就知道小區的檔次了,月傾城猜蘇父和蘇母已經樂不思蜀。
果然,丁宴剛開啟門,月傾城就看到這兩人以誇張的姿勢躺在沙發上看電視。
面前的桌子擺滿了各種垃圾。
蒼蠅繞著西瓜皮飛。
月傾城無聲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