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紋不是隻有神才能會?
據她所知,世上只有他一尊真神吧?
她雖登上了所謂的神階,但還沒轉化成神力,頂多算半個。
鬼梟賣關子道:“以後再告訴你。”
月傾城沒好氣瞪他一眼。
看他以後怎麼說!
只是,月傾城也長了個心眼,過幾日,翀兒回神山巔,她去跟翀兒打聽這話中的意思。
翀兒也很驚訝,不,很震驚了。
他皺眉道:“孃親,我不知道啊。”
母子倆湊在一起也沒討論出個結果,畢竟連猜測的方向都沒有。
月傾城說:“算了。翀兒,你到佛宗做什麼?”
翀兒道:“佛子萬請我一定去參加他的剃度典,我便過去一趟。”
月傾城說:“佛子還要剃度,本來不就已經是……”
翀兒:“佛宗麼,喜歡儀式感。佛子遭一次生死歷練,重回佛宗,自要洗去凡根。”
月傾城難得八卦問:“當時,他到底如何趕走玄女的?”
翀兒說:“唉,不就是那些事麼?要讓一個女人泣面而走,只需放幾句狠話便可。”
月傾城挑眉,“你還挺懂。”
翀兒:“看得多了。”
月傾城嘆道:“這麼說,他竟是個負心漢。”
翀兒道:“怎麼能算負心漢?孃親,前世事前世畢,怎能今生再清算?用佛宗的話說,便是因果了了。”
“當年玄女引誘在先,成功與否不好說,這事兒只有佛子知道。若一廂情願,便是佛子被她牽連。若兩情相悅,佛子因她死過一回,難道要死第二回?”
“何況,佛宗耗費這麼大力氣,才讓佛子重塑金身,斷然不會坐視心血白費。佛子既能重塑金身,說明他已悉數放下。玄女若再糾纏,一是自討沒趣,二是自尋死路。”
“不說前世人家佛子也許沒和她怎麼樣,反正今生,佛子看起來沒有與她下黃泉當鴛鴦的打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