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沒有為大義的心，你乾的就是為大義的事，給自己臉上貼金會死哦？
他還沒說什麼，月傾城反問：“你最近怎麼回事？成聖母娘娘了？一口一個仁義，一口一個道德。”
上邪也不裝模作樣了。
他惆悵道：“職責所在，不得不如此啊。第九星天道一死，下個天道，可能就落到我頭上了。”
當然，前提是他沒死。
月傾城恍然大悟。
“難怪我上回說你有變化，你語焉不詳說不是好事。不管怎麼樣，先恭喜你要晉升了。”
上邪翻了個白眼。
“恭喜個屁，都說了不是啥好事。要能選擇，我還樂得清閒呢。”
月傾城幸災樂禍地一笑。
不得不說，上邪在她的人生中，還是有著不同意義的。他來說了會兒話，她心情就好多了。
兩人看了看皇城中央的方向。
有一枚珠子，在主幹道上方。
不停有子民湧進去。
那是翀兒的空間珠，叫百姓進去避難的。
上邪說：“你知道翀兒他們回來了吧？”
他是斬仙界界靈，神帝忽然出現，他不可能沒感應。
他不敢猜測那是神帝。
但皇天密鑑指向汶水山，而乾魘想從皇天密鑑得知神帝的下落。
翀兒和姒姒從汶水山帶回什麼人，還用猜嗎？
月傾城沉默很長時間，點了點頭。
她其實都看到了。
也想通很多事。
只是不動聲色，假裝不知。
才會在離開前，實在沒忍住，和鬼梟說那番，懇請的話。
他要做大道無情、眾生之巔，將他們的曾經視如空氣的至尊神帝。
還是做她的男人。
選擇權在他手裡。
上邪想了想，安慰道：“你放心，我看他不像拔屌無情的男人。”
月傾城：“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