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小就和冰狼一樣,多在軍營走動,人稱錆王,做派自帶颯爽。
娘娘頓時笑起來。
惡作劇地說:“完了,阿珠,你所託非人啊,我沒把錆色教成淑女!”
錆色正喝著呢,聞言被嗆著了。
酒氣在肝膽間肆洩。
面目熱起來。
臊得慌。
玲瓏珠很快過來幫她拍背。
錆色受寵若驚。
“謝謝……”
玲瓏珠沒說什麼,看她氣順了,便坐了回去。
見阿珠看過來,娘娘趕緊說:“可不關我事啊。錆色好強,性子倔,其實和你本質是一樣的。強扭的瓜不甜,我自己都做不好的事,怎麼教她呢?自由生長最好了,免得最後教得不倫不類啦。”
她的阿珠,別看柔和如水,其實剛直得像鐵。
認定的事,只能斷,不能彎。
娘娘就沒見過,比她更犟的人。特別會鑽牛角尖。
她看錆色也有這傾向。
錆色解釋說:“么姨教過我,只是我學不好。”
玲瓏珠道:“這就很好。裝腔作勢的做派,有什麼學的呢?舒適最重要。”
娘娘瞪大眼睛。
“什麼啊。你變了,阿珠!你從前可不是這麼教我的,什麼站有站相,坐有坐相,我學不好,急了你還不理我呢!”
“我知道了,你偏心女兒。不行,我吃醋了。我過去在你手下的苦都白吃了。”
錆色小聲抗議:“么姨,我站姿和坐姿,都是嚴格的軍姿,挑不出錯的……”
娘娘瞪眼道:“小錆色,你叛變得也太快了。以前你可都是向著我的啊。唉,我要吃雙份醋了。”
玲瓏珠搖了搖頭,評說:“促狹鬼。”
娘娘嘻嘻一笑。
指著錆色,道:“阿珠,你知道我遺憾什麼不?錆色連長相都不像你。多好的孩子啊,整日不知倒騰自己,在軍營裡都混野了,說了也不聽,嫌麻煩。你得管管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