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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的，上邪嘴角的笑意，頓了頓。
目光凝向歐陽芙鬱一旁。
愣住。
這老嫗……
“歐陽扶玉，唉喲，老姑娘，你真的還沒死？”
扶桑是歐陽一族的明部聖女，歐陽扶玉便是與她同屆的暗部聖女。
上邪沒想到，過了這麼多年，她還沒死。
她哪來那麼長的壽元啊？
上邪和月傾城，其實早就聽說，歐陽芙鬱等人去投靠了當年的暗部。
而那暗部，在當年就投靠暗神會了。
只是眼見為實，他們看她如此老態，幾千年前就該作古的人，真不知道怎麼撐過來的？
歐陽扶玉搭著眼眸。
渾濁的雙目，也在打量著上邪。
滿是困惑。
她知道這個小孩子，是傳說中的靈神。
但，他們沒見過吧？
她區區歐陽一族的小小聖女，還是過期的那種，哪見過他？
靈神曾藏匿於九重滅世蓮的秘密，自然沒人告訴過她。
她沒這個資格。
“扶桑姐姐呢？”
她啞聲問，扶了扶滿是銀絲的髮髻，想讓自己看起來年輕、幹練些。
“在鬼域皇城？”
上邪嘴角一抹譏諷。
“姐姐？你不照鏡子嗎？扶桑比你的子孫，哦不，比這個人年輕多了。”
他朝歐陽芙鬱抬了抬下巴。
歐陽扶玉一把老骨頭，自然不會斤斤計較於這些口舌之利。
她有些急切說：“我以為她會出來，趁我壽元耗盡前，和我暗部做個了斷。”
上邪道：“了斷？歐陽一族的故事，不是老早就結束了麼？扶桑想殺你，你以為，你能躲到今日啊？”
故事在扶桑那兒，早就翻篇了。
這老嫗，倒還記得清楚。
“哈哈，你該不會因為想著這個，才熬到今日吧？這麼多年，才等到這機會？嘖，別想了，扶桑估計都認不出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