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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很快戰到了一起。
黑色和金色撞到一起。
彷彿光與暗。
願力的激烈碰撞，連月傾城都不得不退避三舍。
她沒有出手。
如果上邪需要幫助，他會出聲的。
不一時，九重滅世蓮就被上邪送了出來。
月傾城捏住它。
這場暗神和靈神之間的戰鬥，聖器都不能陷入太深，不然會受到損毀。
是的，靈神。
月傾城早對上邪的身份，有這樣的猜測。
最直接的證明，便是信徒信奉靈神時，有願力出現在她體內。
月傾城心裡有數。
她不是靈神，人家信奉的也不是她。
只不過，按說，願力應該出現在上邪那兒。
但他不知緣何故，不能立時得到願力。或者他失去了接受願力的載體，必須透過月傾城來吸收。
也有可能，他故意將願力分一些給她？
畢竟沒仙力時，願力確實是極大的殺手鐧，讓月傾城超然於絕大部分武者之上，成為底牌之一。
這是月傾城的胡亂猜測。
總之上邪這傢伙，就是靈神！
所以他才對三千界，尤其斬仙界的事瞭如指掌、如數家珍。
砰！
這時，光與暗糾纏、激烈碰撞後，再一次分開。
兩道身影倒飛。
月傾城看著上邪，瞪大雙目。
上邪他……
怎麼和暗神長得一模一樣？
只不過一個陰冷，另一個相對和善些。
這時，莞莞幸災樂禍道：“哈哈哈，驚住了吧！我早就知道了！”
月傾城訝異地說：“我都不知道，你怎麼知道？”
莞莞哼哼道：“巧合發現的。還因這件事被他封了記憶，後來，就是上回在界外突破，我才想起來。原來故弄玄虛的老爺爺居然是個小孩子！笑死我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