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月傾城所言,她的棋藝,確實只是略通。
因才思敏捷,才能輕易糊弄住一般的棋手。
但,扶桑一看,便是個中高手,而且人家的才思並不在她之下。她的棋藝,在扶桑面前,顯得很三腳貓。
扶桑並不嫌棄。
該怎麼下就怎麼下。
不輕視,不留情。
月傾城被殺得片甲不留。
她是個越戰越勇的人,只要心思上來,就會慢慢上手。不過,也不可能一日之內,就和扶桑在棋面上旗鼓相當。
一場又一場。
娘娘在旁邊看著,打呵欠。
後來直接支頭睡著了。
這麼睡都不倒,也是一種本事。
到了傍晚,娘娘才醒。
“你們還不罷手啊?”
她就不明白,棋子有啥好下的?!
碰巧,又是一盤結束。
扶桑道:“今夜,該我去鎮守了。”
娘娘起身,說:“那還不定呢。那兩人,不定就在那兒等著。”
“小月兒,咱們回去了。”
月傾城起身,告辭。
離開後,她問起歐陽匪和華容的住處。
“住那兒?幹啥呀,小月兒,你睡我那兒吧。”
月傾城:“……”
她可不想。
她一去,太上皇就被娘娘擠走了。
而且,歐陽匪都能再懷孕,娘娘和太上皇還更年輕呢,說不定還有啥夫妻生活的。
她就不去惹人嫌了。
她說:“她讓我住那兒。”
歐陽匪真這麼說的。
娘娘撇撇嘴,“行吧。你爹華容那個脾氣,將院子收拾得不知多舒服,你住那兒也好。”
她帶著月傾城過去。
確然收拾得很雅緻。
很華容。
娘娘離開後,月傾城煉製了下符紙,夜裡,再去了界壁海那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