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無視了月姑娘和她說的,寒老祖血肉化作陣法,且還魂飛魄散,並沒有什麼守靈之說。
可寒天凌只顧得哭哭啼啼。
老天爺,夙惜第二回見男人哭成這樣,上回還是他。
好在不遠就是瀑布,銀河落九天,瀑布聲巨大,月姑娘應該是想去找清靜吧。
距離瀑布越近,寒天凌的哭聲果然被蓋過。
夙惜長鬆了一口氣。
“哇——”
寒天凌嚎得更大聲。
夙惜氣不打一處來,這是真為寒劼傷心,還是故意哭給她們聽的,還和瀑布比聲,幼稚!
夙惜恐嚇道:“別哭了!月姑娘可忍不了你!你別逼她打你啊。”
月傾城帶小白虎看著風景,隱隱約約聽到這話,並不反駁。
換了從前,她可能真打人了。
若非生了孩子,愈發能忍別人哭,她是不可能撐到現在的。然,饒是如此,她也快撐不住。
磨了磨拳頭。
寒天凌聽了夙惜的話,偷偷去看他師父,不看還好,一看嚇一跳。
幹嘛呀。
還磨拳頭……
真要打他呀?
啊啊啊,他真的好可憐啊!
只有老祖真心疼他,老祖卻死了!
“嗚嗚嗚……”
寒天凌捂嘴哭。
不發出聲音,師父應該不會打他吧?
但他想錯了。
只見月傾城一個冰冷的視線,朝他掃射過來,隨後,身影消失,再出現時,拳頭便捶向他的命門。
這哪裡是要打人啊。
根本就是要殺了他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