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惜冷笑,“那就請你先自愛!”
寒天凌叫起來。
“我警告你哦,我在鬼域變強了很多,遲早有一天……”
話沒講完,就卡在喉間。
因為,夙惜放出了靈根級武者的氣息。
寒天凌震驚道:“天,你何時突破的?!”
見鎮住他了,夙惜問:“月姑娘,接下來我們去哪裡?”
月傾城說:“賽猙沒同你說麼?我們要去取到他的獸皮圖。”
說來,這件事,她還真挺震驚的。
沒想到寒天凌,哦不,賽猙,居然如此能忍。
一直以來,愣是沒叫她發現貓膩。
要是翀兒不說,她是猜不出來,賽猙居然是神天衛的統領。
不過神天衛內亂,他這個統領應該有名無實了吧?
夙惜沮喪又賭氣地說:“那個人,和我說過什麼。”
她瞪了下寒天凌。
寒天凌冤枉啊,他完全就是被遷怒的嘛。
嗚嗚嗚,自己好可憐。
放著好好的紈絝子弟不做,到處忍氣吞聲,被人給臉色看。
“又不是我!”
夙惜說:“所以啊,趕緊把他放出來!沒見月姑娘有話要問啊,笨死了!”
“就不!”
寒天凌很硬氣,槓話夙惜,“師父,我知道那張獸皮圖在哪裡!”
月傾城:“哦?”
夙惜更驚訝。
她都不知道的事,寒天凌怎麼知道?
哦,對了,他們共用一具身體。
雖不是什麼事雙方都知道,但一些痕跡,還是不可避免留了下來。
夙惜忽然有些嫉妒這紈絝了。
寒天凌揚起欠揍的笑容,說:“就在我家!歸臨城的那個家!師父,我們回家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