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場雪,就是孃親的誕辰。
其實三千界融合,鬼域移位,按說孃親的生日不能這麼算。其實早就不能這麼算,孃親誕於初雪這說法,是在夏國而不是鬼域。
不過這幾年,都是以鬼域第一場雪算的。
是以,他娘很有個性地,將鬼域初雪定做了自己的日子。
他要拿空間珠給孃親當禮物。
絕對比死大哥和鬼姒的要好,還要第一個送。
翀兒趁夜色,回了宮。
凌晨時,果然下雪。
翀兒一夜不睡,守著點,一大早跑到父親和孃親的寢宮。
然……
他怎麼聽到了鬼姒和孃親的笑聲?
那聲音,讓他絕望。
鬼姒!
果然是他前世今生的不二天敵!
不過,他還抱著一絲希望。
或許鬼姒根本不記得孃親的誕辰。
姒姒看到他進來,賣關子說:“二哥!你今日怎麼起得這麼早!對了,你記得今日是什麼日子不?”
翀兒:“!!!”
她果然知道!
“鬼姒,你昨晚睡在這裡?”
他掃了一眼。
孃親和鬼姒都沒梳妝。
姒姒道:“呀,二哥你怎麼知道?我昨晚和爹爹、孃親一起睡的!二哥,你還沒說今日是什麼日子呢!”
翀兒:“……”
原來,從一開始就輸了……
要不是父親不許第三個人睡在這裡,他早來守著了。
混蛋父親!
為什麼鬼姒可以!
他悶悶地走過去,將空間珠遞給他娘。
心累,根本不想說話。
月傾城摸摸他的頭,想看他怎麼了,如何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樣子?
翀兒不讓看。
月傾城心裡犯嘀咕,知道珠子是翀兒的禮物。
本想隨便打量一眼,畢竟安慰小兒子更重要,也不知他出了啥事兒。
不料,卻被珠子吸引了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