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無語:“……”
她哪知道啊,她男人又沒醉過。
猶猶豫豫,月傾城臉微燙,藏藏掩掩地說:“不會吧?那怎麼還會有什麼酒後亂來的人?”
花顏若有所思,“噫,我回去看看,就知道了。”
月傾城不要臉道:“……好啊,得出結論,你告訴我。”
花顏壞笑。
夜裡時,月傾城就問鬼梟這事。
“真的嗎,醉酒的男人會那樣?”
鬼梟一聽這話,就像貓聞到貓糧,趕緊蹭過來。
他說:“醉酒時怎麼樣,我不知道,不醉酒的狀態,我倒是清楚。”
月傾城自尋死路,就怨不得別人了。
那忍了數日的男人,好一通折騰。
第二天,月傾城渾身都是酸的。
她收到了花顏在凌晨的傳信。——
“道聽途說果然都是騙人的。”
看了一眼,月傾城就收了起來,自身難保,真沒空管那醉酒不舉的傳說是真是假。
泡藥浴,將鬼梟給她敷的藥膏洗淨,月傾城這才到了密室。
下意識的,朝那老桃樹望了一眼。
“翀兒,你作甚?”
她看到翀兒身邊,飛著不少異火。
翀兒說:“修煉異火。”
月傾城道:“《炎魔經》我教過你嗎?用那個修煉異火更快。”
翀兒點頭道:“教過的。”
月傾城就心想,看來她啥都教過翀兒了。
這孩子看著懶怠,骨子裡卻極為的好學,不然也學不會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