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驚叫,恍然大悟狀。
月傾城問:“什麼?”
知女莫若母,花伯母嫌棄說:“不管你說什麼,休想矇混過關!”
花顏道:“我千杯不醉,大家都知道吧?咋可能一喝就醉?一定是酒莊新出的酒水有問題,啊,妹妹!”
她撲倒月傾城懷裡。
“一定是南君燁!他做了局,趁機羞辱於我!”
月傾城:“……”
“放你孃的屁!”
花伯母喝斥,剛罵完,想到哪裡不對,連忙改口。
“放你的屁!靈尊能害你?你不看看人家身上多少抓痕,人家愛惜你,沒敢在你身上留半點痕跡!”
“分明是你借酒……用強!”
月傾城:“???”
花顏強撐說:“娘!你知道什麼!我身上沒痕,是他不敢留麼,不是!他是毀屍滅跡,抹除作案痕跡!他的抓痕,肯定是我拼命抵抗留下的。”
“還有啊,不准你不敲門就進我屋!對了,你不是睡挺早起挺晚麼?為什麼今兒起這早?你是不是沒睡,聽牆角了?”
花顏越想越是這樣。
“天哪!娘……你,你你不是我娘!”
花伯母本還挺心虛。
可聽牆角的可不只她一個,還有她婆婆花奶奶啊!
哎呀,不管咋說,在月皇后面前,咋能揭老孃的短,這討債孩子!
尤其一聽最後一句,不得了,死女兒要翻天。
花伯母直接炸了。
伸過手來,她看女兒就是欠揪耳朵!
花顏抱頭上躥下跳。
花伯母氣煞,顧不得月皇后在此,滿屋子追她。
“還說不是你用強!靈尊的衣裳是不是你撕的?人家都說這樣不好,你說什麼醉話——哈,‘什麼不要,就要的!你還是不是男人!讓我看看你是不是’……”
花伯母學花顏的口氣。
月傾城默默捂住翀兒的耳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