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說:“用神虛草產生的次仙力,比用寒神草的要粗壯,出產量大,更方便。”
原來如此。
翀兒點點頭。
他怎麼兩輩子都沒想到這辦法呢?
他娘果然還是他娘啊!
翀兒說:“可這次仙力,終究還是比不過……”
月傾城笑道:“等我九道星盤全開,也悉數蘊養好命星之後,應該會有機會凝結真正的仙力。”
翀兒暗鬆了口氣。
冥冥中,他又改變了一件事。
好在,帶來的是好的影響,而不是壞的。
母子正聊著天,大伴在密室外拉了鈴鐺。
“大伴,何事匆忙?”
出了密室,月傾城看大伴眉宇間有些急色,不禁愣怔。
大伴久伴帝君,很少有事能叫他如此。
大伴道:“稟皇后娘娘,是花姑娘的孃親,一定要見您。”
要換了別人,大伴就不急不忙了。
但這是花顏的老孃,大伴看她很急迫,深感有大事要發生,當初花顏失蹤過一次,可把皇后娘娘急得夠嗆。
不會又失蹤了吧?
這不,他連忙就跑過來請皇后。
月傾城先是問:“請進宮了嗎?”
“是,奴才已將人安排在茶室。”
月傾城點頭,略略困惑。
看了看天色……
這還一大早呢。
鬼梟早朝都沒下吧?
花伯母這時候來……
她看了看翀兒。
翀兒聳了聳肩,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很多事都和記憶中的不一樣了,而且,這種小事他怎麼可能記住,或者說,怎麼會在意?
上輩子可沒有乾孃的老孃入宮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