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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趕路了。
路途，並不近。
可能又要個幾日的。
無方天實在太大，之前他們從歸臨城到鳳凰城，也花了幾天。
路上，月傾城才有時間，問上邪。
“那個鳳陽道人，你認識？”
上邪的吃驚勁已過去了，這會兒回答得也悠哉。
“認識。你還記得，當初我和你說的嗎？天地初開，有大能者帶著一群人從一個叫地球的地方到了斬仙界……”
月傾城呼吸微滯。
她知道，那個大能者，可能就是八卦陰陽陣的開創者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鳳陽道人就是那個大能者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那就是那幫地球人中的一個？”
“不是，別插嘴，你說還是我說？”
月傾城：“你繼續。”
上邪哼哼道：“如果我沒猜錯，而且人家也不是重名的話。那麼，這個鳳陽道人，其實是大能者在三千界收的戰寵。”
月傾城：“？？？”
“妖？”
上邪道：“尋常靈獸。不過妖和靈獸有些本源的相近，這麼說也不算錯吧。”
月傾城慢慢消化。
忽的，大驚。
“他活到現在？”
上邪這才有些激動了，不知生氣還是說笑，語氣是有些不滿的。
“就是說啊！他怎麼活到現在！真是禍害遺千年！”
月傾城心想，你既然認識鳳陽道人，活得也夠久，不也是個大禍害。不過話說回來，上邪這狀態，算活的還是死的，她也說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