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族長看到鬼梟沒暈,也有些意外。
不過,他不在意。
畢竟只有鬼梟一人,翻不出什麼風浪。
他對裕鳳說:“小鳳兒,你去問問話。”
“是,爺爺,這兩個人您先別動,好嗎?”
裕族長心思一轉。
打量鬼梟一眼。
在仙界都少見的俊俏。
他哪裡還不知道自家姑娘的心思?
不過,裕鳳確實也到了適婚的年紀,況且,她的修為短期內也不可能上升,正是孕育子嗣的好時機。
裕族長笑道:“去吧。”
一群人,圍到鬼梟身後不遠。
疑似監視。
在場只他一人獨坐,其他人都倒了,看住他,不讓他跑了便是。
這麼多雙眼睛盯著,諒他插翅難飛!
裕鳳走到一人身邊。
在那人耳邊抽了個響指。
那人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。
裕鳳說:“看著我。”
那人便對上她的眼眸。
那是一雙,血色瞳孔。
“你知道其他獸皮圖的下落?”
她繼續問。
那人麻木地答:“不知道……”
裕鳳錯開他,走向另一人。
這時,她感覺到,彷彿有一股視線在窺視她。
她猛然轉身。
環顧四周。
卻捕捉不到那道視線。
她看了看鬼梟,不是他,他還在輕撫月傾城的背。
沒有一個眼神賞賜過來。
裕鳳皺了下眉頭,說道:“爺爺,派人查查四周,是不是還有人。那個人,應該會瞳術的。”
裕族長皺眉。
這時,一群邪氣逼人的邪修,從宴席外走進來,為首的一人道:“外頭沒有人,我的人已仔細搜過了。”
悄悄聽著的月傾城,皺了下眉。
沒有人?
蜃市的人呢?
她被掌清耍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