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笑著求饒。
隔壁。
眾人不敢置信,“治好了?”
鬼月夫婦最後看病,別人慣例問了一句,月傾城就如實答覆了。
“怎麼治好的?”
“功法,我把她的毒轉移到自己身上了。”
眾人:“……”
“那,獸皮圖呢?”
月傾城複述了遍管家的話。
有人不悅道:“宴席?那不是浪費咱們時間嗎?一手交錢一手交貨,錢貨兩訖的規矩都不懂,別的規矩倒是多的很。”
月傾城沒說什麼。
正巧,沒多久,管事又來了,將眾人請去宴席。
辦事速率還挺快,參加宴席應該也用不了多少時間,這麼想著,之前反對的人也沒了怨氣。
正好,也可以和裕家的其他人打打交道啥的。
月傾城給寒天凌、夙惜傳音。
“我懷疑裕家會有別的動作,這是鴻門宴,你們多加註意。尤其是你,寒天凌。夙惜,你看好他吧。”
寒天凌嚇一跳。
好在戴了白綾帶,叫人看不清他驚悚的眼神。
夙惜將他扶住。
“老實點!是不是看不清路?我扶你吧。”
月傾城搖搖頭,也給寧芝簡單地傳音了。
畢竟,寧芝人還是不錯的。
寧芝一愣,眯了眯眼,旋即,點了下頭。
其實她還想說,既知道有危險,為何不現在就走呢?可轉念一想,月姑娘只是說猜測,還不定如此。
再說,若是真的,裕家恐怕也做了準備,應該沒那麼容易闖出去。
不如到了宴席上,人多、亂起來時,再伺機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