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聞人家做什麼?你娘沒教你做人啊?”
寒天凌秒落淚,哭訴道:“我娘生我時血崩死了。師父!我沒有娘教我做人,師父就像我的娘一樣,你在歸臨城不是說了,要把我帶走教我做人嗎?”
月傾城一噎:“……”
真是胡攪蠻纏。
“我自己有兒子,謝謝。”
寒天凌打量她腰身一眼,“師父,你不像生過孩子的啊。”
月傾城扶額。
“去打聽那個夙惜是誰。這點小事,你總能辦好吧?還有,把你的小眼神收好,再惹來女子追殺,你就自己收場吧!”
正所謂相由心生,風流人做久了,就刻在了臉上。
此人腦門宛如貼著二字——猥瑣。
特別討打,也難怪那些女子不客氣。
寒天凌感動道:“哦,師父,你這就開始教我做人了嗎?”
他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,“這點小事,包在我身上!”
拍拍胸膛,準備去打聽了,結果沒走兩步,人頓住。
“那個夙惜,我碰巧知道。”
神天衛!
終於變回來了。
月傾城舒了口氣,寒天凌真是太難纏。
“她是神天衛?還是神天衛的什麼人?”
寒天凌道:“不是神天衛。是衛侍。”
月傾城有些不解。
寒天凌解釋說:“衛侍,就是神天衛的手下。不是仙界人,是神天衛在中界選拔的手下。”
“我先去和她談一談。”
月傾城正想提醒他,寒天凌剛得罪了夙惜,估計不會得好臉,說不定要將他當成登徒子殺了。
不過寒天凌速度很快,一下就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