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言亂語,你一個三歲小孩,哪知道那麼多?月傾城或鬼帝,老給你們編這些故事麼?”
鬼翀聳聳肩。
“愛信不信。反正除了我,沒人會給你獻計。我父親、孃親不會管你的,在那些老傢伙面前,他們應該也管不了吧。最後,你仍是一個死字。”
他站起來,把藥材裝進儲物戒。
看了血神一眼,與他擦肩而過,顯然要走了。
血神驚慌道:“等等——”
鬼翀步履不停。
從容依舊。
血神趕緊說:“鬼翀,你讓我考慮考慮!”
鬼翀頭也不回,只是抬起手揮了揮。
很是瀟灑啊。
“保命要趁早。晚了誰也救不了你。”
鬼翀離開許久,血神站在原地,沮喪垂下了高傲的頭顱。
他不想相信一個小屁孩的話。
可鬼翀幾番故弄玄虛,這種神秘性給他增添了砝碼。
最主要的是,鬼翀命中靶心,他不加入邪神他們的陣營,有極大可能被殺,被吞噬。
他倒不是不想加入,而是,一來他的脾氣,本也不屑於和那幫人為伍,二來有八卦陰陽陣,三來有鬼翀的古怪念珠……
“啊啊啊——”
血神暴躁咆哮。
他就像繩子的中間,被兩頭的人拔河!
拽著繩子一頭的鬼翀卻不管他。
他乘仙鶴去了軍營的摘星樓。
“冰狼叔。”
鎮守摘星樓頂樓的冰狼正靠在窗壁吞吐聖人煙,依舊走頹廢風格。
見他過來,冰狼先將聖人煙掐了,抱起他,詫異道:“翀兒,你怎麼來了?”
鬼翀玩了玩冰狼叔叔額前的幾縷碎銀髮。
“冰狼叔,我開始修煉了,聽我娘說這邊靈氣旺盛,過來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