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翀道:“我娘要是知道了,我就再也不和你說話了。”
小陣靈說:“好吧。”
鬼翀滿意地笑起來。
“你吃糖葫蘆嗎?我買了好幾串。”
小陣靈抿了抿唇,好奇地接過去。
只有翀兒來的東西,他才能吃。
他輕輕咬一口。
“甜的。”
隨後,兩個人坐到牆上去,甩著腿,在清風中看日出燒雲。
小陣靈問:“翀兒,你會靈紋嗎?”
鬼翀道:“怎麼?”
“我好像對八卦陰陽陣的控制更強了。如果你會靈紋,我可以教你陰陽陣。”
當初月傾城還是主動求學的。
現在,小陣靈卻想教給他。
鬼翀仰頭,閉眼感受風在臉上吹的溫度,“不學,我有更厲害的本事。”
小陣靈有些失落。
翀兒給他這麼多東西。
他卻沒有什麼可以報答翀兒。
他身無一物,只會陣法,翀兒卻不要。
糖葫蘆好像也不那麼甜了。
鬼翀說:“你不是有好多菩提果麼?我喜歡菩提果。”
小陣靈就笑起來。
笑容乾淨,好像入了紅塵俗世,也影響不了他。
他點點頭,咬一口糖葫蘆,“我摘好了,下次你來,我就給你。”
鬼翀頷首。
下頭,錆色飽受著折磨。
清血不是那麼簡單的。
宛如鳳凰涅槃。
可惜,只有鳳凰涅槃的傷痛,卻沒有鳳凰涅槃的新生。
待血神收手,錆色已一身血汙地暈死過去。
血神嚐到了甜頭,很滿足。
鬼翀在牆上笑了笑,轉頭道:“血神,你膽子很大啊。錆色是羅天域域主的女兒,你知道麼?你剛把他唯一子嗣的血脈清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