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那個道理,不干涉他孃的修煉。
他娘近日極忙,想來,已摸到了點頭緒。
不過,他想起來,當初他娘是在極為危險的情況靈感突發,才頓悟此法,轉危為安的。
“呵,因藥材和修為,這仙氣雖然弱,還算勉強可用吧……”
鬼翀取出木劍,將這縷仙力打進去。
封印起來。
隨後,活動一下關節,離開了八樓。
此時晚霞崩裂,月明星稀,原來他待了半天。
“冰狼叔,我回宮了。”
他上頂樓和冰狼說了一聲。
喚來仙鶴,飄飄而去。
暗處的死士如影隨形。
仙鶴化作小點,錆色才顯化出來。
“你瞧見了吧,翀兒又朝我看了一眼。”
冰狼琢磨說:“翀兒是不是也有瞳力?而且天賦更高,施展的痕跡連我們都發現不了。”
錆色沉默。
過了好幾日,鬼翀每日都來軍營。
終於,錆色忍不住了,在鬼翀離開軍營後,截住了他。
死士衝出來,格擋在中間。
鬼翀揮了揮手,讓他退下。
他又得花功夫對這死士做點什麼了。
懶懶的鬼翀嘆了一聲。
“我以為你的耐性會更好,才七日,就忍不住了?”
錆色驚訝極了。
翀兒表現得實在是讓人難以將他當做三歲小孩兒看待。
儘管他是這樣的冰雪可愛。
“翀兒,你認得我?”
鬼翀道:“不認識。”
錆色:“……”
那你好歹表現得像一點吧,明明一副我認得的樣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