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注視,帶著一絲令人面頰發燙的溫度。
惹月傾城時常轉頭看他。
灶前熱,她細緻的面板溢位點細汗,都來不及去散掉。
鬼梟洗了手,從身後給她擦拭。
塞了顆去籽的紅棗塞她嘴裡。
他問:“甜不甜?”
月傾城胡亂地應著,“甜。你退後點,別貼那麼緊……欸?別抱我啊。我動手不方便了,正做菜呢。唉,你幹嘛呀,唔……”
他抱她。
手從後面伸過來,摟住她的肚子。
頭擱在她的肩膀。
她轉頭要制止他的動作,剛張嘴,就被他一口咬了過去。
月傾城焦頭爛額。
儘管她想分神,一邊應付他一邊炒菜,可在他愈發爐火純青的精妙技藝下,也是不能夠!
禁不住沉淪……
不知過多久,熱霧嫋嫋,香味誘人。
月傾城陡然驚醒,拍他的胸,將自己救出來,滾燙的臉轉向灶臺不看他,嘴角彎彎地埋怨說:“瞧你,差點誤了火候。”
鬼梟還保持著後抱她的動作,幾聲朗笑,胸腔的跳動撼著月傾城的背,說:“為夫就是想確認你有沒有騙我。果然挺甜。”
不知他說她,還是說棗味呢?
月傾城抓起個紅棗回敬他,沒好氣道:“甜不甜,你不知道?”
鬼梟慢慢咀嚼,“甜。你要確認嗎?”
月傾城忍不住笑一聲。
她評價道:“浪子。”
鬼梟略有些遺憾,揉揉她的肚皮,算是和兩隻小傢伙打了招呼,便到一旁,認真地幹起活來了。
他這幅認真勁,反倒惹得月傾城頻頻看她。
她想,認真的男人最帥,這話再真不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