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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傾城剛下去，陰陽山的八卦陰陽陣就亮了起來。
陣靈出現。
陣靈小小的身子出現在陣上，海水對他沒有絲毫影響，依舊一絲不紊，道：“月傾城。”
月傾城對他點頭示意，看了看別處。
“這麼多古魔花……”
陣靈的表現比以前生動多了，他應道：“還有菩提樹。菩提樹不適合在海水裡生長，我就把它們搬到山裡去了。”
月傾城愣了下，笑道：“你心情很好？”
小陣靈抿抿唇，將糯米般的白淨牙齒藏在唇片後，收斂雀躍的情緒，說：“陰陽山移動時，我看了不少地方。”
月傾城心裡微嘆，摸了摸他的頭。
卻穿透了過去。
她愣了下，小陣靈也怔住了。
沒想到她做這種類似於慈愛的動作。
小陣靈後退兩步，淡咳一聲，說：“月傾城，你這次來也要引雷嗎……我看到你的八卦陰陽陣了，你做得很好。”
他用長輩似的口氣，鼓勵月傾城。
月傾城說：“要引雷。不過，我先會會血神。他怎麼樣？”
小陣靈道：“他消耗很大，如果你真要見他，現在是最好的時機。”
月傾城眯了眯眼，請他道：“那你將陰陽山開啟，放我進去吧。”
小陣靈點了點頭。
入口開啟，月傾城躍了進去。
莞莞這時忽然說：“好眼熟啊，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他？”
月傾城訝異道：“你醒了？”
莞莞翻了個白眼，拽了個菩提果扔進嘴裡，含糊地說：“打得那麼厲害，我想不醒都難吧？不過，那個人，到底在哪裡見過呢？”
她皺著眉頭。
應該是見過的，卻怎麼都想不起來。
月傾城上哪給她找答案去，前幾回見陣靈時，莞莞都在閉關。
也許她中途醒來見到過，只是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