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
“老實告訴你，我這是在幫你。”
“你在幫我？”
煉瑤姬淡淡地說道：“沒錯，我的目的是鬼梟。我猜，這幾個王朝也奈何不了他。”
冷封禪驚住，“既如此，你以我的名義對付他，這還叫做幫我？”
當然，他並不和煉瑤姬這般認可鬼梟的能耐。
只是他不明白煉瑤姬打的是什麼算盤！
煉瑤姬意味深長地說：“冷封禪，你當凰主的狗腿當習慣了，不會忘了誰才是殿主吧？”
“我當然沒忘！這不需要你提醒！到底有什麼貓膩，請你說明白！”
煉瑤姬綻顏一笑，“那你為什麼忘了殿主這些年一直掛在心上的事呢？你難道不知道，殿主一直在找練武天才加入宗門嗎？聖使的存在，不就是為了這個？”
冷封禪心裡微動，“你是說……”
“沒錯，只要這個鬼梟夠強，你說，他有沒有資格被我們推薦給殿主？”
冷封禪的面色更難看了，“你還說幫我！我看你是要害死我！如果鬼梟真的被殿主看重，我那麼針對他，豈不是與他為敵？”
煉瑤姬搖了搖頭，“冷封禪，如此毛毛躁躁，難怪你這些年修為寸步不進，才被凰主利用！真是活該！你就不會動動腦子嗎？”
“你到底什麼意思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如果鬼梟能渡過這次的難關，我們大可以對他說這是對他的考驗。整個聖光大陸都給他試煉，夠抬舉、看重他了吧？到時，他明白你的‘苦心’，又怎會怪罪你呢？”
冷封禪覺得這個理由有些強詞奪理，但也未必不可行。
“若他沒渡過這個難關呢？”
煉瑤姬彷彿在看白痴。
“這不就是你原本的目的嗎。他死，你可以跟凰主討要賞賜。也就是說，他贏，得謝你，輸，正合你意。不管結局如何，你都有利可圖啊。”
冷封禪看她得意的樣子實在太刺眼，怒道：“你就沒想過，他會不會同意殿主的徵召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