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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眉間，是紫色桃花。
右眼下，是淚痣。
脖頸後，是苦情痣。
但淚痣和苦情痣，沒有撐多久，很快就散得乾乾淨淨。讓她絕色的面龐，少了憂愁，多了明亮。
疼痛消失，花婆婆起身，抹了抹眼淚。
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哭。
一隻在林裡活了萬年的老蛇精，又沒有什麼故事，哭什麼哭呢？
“蛇寶寶？”
花婆婆嘗試地叫了一聲。
失而復明和口能吐言，並敵不過蛇寶寶的甦醒。
蛇寶寶沒有回應。
她失望起來，難道適才的波動，不是《化龍訣》煉成了麼？
她這時，才有精力四處張望。
桃花，全部枯萎。
讓她心有慼慼。
“要不要，下山去看看？”
花婆婆覺著，山下可能會有奇人異士，有辦法讓蛇寶寶醒來。
只要她不化出真身，沒人會嚇到吧？
從沒化出真身的老蛇精，這樣糾結地想著。
但是，怎麼下山呢？
她的意念，傳遍這偌大的世界。
旋即，將目光望向蒼穹。
“好像，出口在那裡……”
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財產。
儲物戒有把熟悉的鞭子，拿出來，別在腰間，做防身用。
最後，她看了看手心。
那把匕首，還在裡頭。
她嘗試地去拔了拔，發現，輕而易舉，就拔了出來。
“這才對嘛，留在老身身上，做什麼呢？”
她把匕首丟到地上。
力量運轉，手中的洞口，就封了起來。
粉光照耀，一輪半月出現。
花婆婆早就知道，自己體內，還有一面鏡子。
只是一直沒能取出來。
現在，她意念一動，它就到了她手裡。
一黑一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