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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覺得有點荒謬。
不太敢肯定。
她問紅妝：“那錆色是……”
紅妝搖搖頭。
“更多的細節，我就不知道了。太久遠了。而且，域主的事，一般人怎麼可能知道？其他的傳聞，皆不可信。”
花顏冷聲道：“那我只問玲瓏珠的事，她怎麼死的。被那個仙璇璣殺死的嗎？”
紅妝說：“如此辛秘，輪得到我知曉？”
半點有用的訊息都問不出來，花顏也懶得理他了。
紅妝仍舊每日都來，折磨戾恕鏡累了後，偶爾還會好心情地和花顏聊天。
花顏覺得他真變態。
而戾恕鏡以可見的速度，消瘦下去，已經認不出之前的俊朗模樣。
紅妝摧殘人時，工具上了藥，讓他的傷勢，自愈得很慢。往往是舊傷沒好，又添新傷。
有些地方，爬著疽，流膿水。
看起來，極為恐怖。
如此這般，居然過了一個多月。
這一日，紅妝過來的時候，面色有些複雜。
他說：“花顏，域主出關了。”
花顏愣了下，譏諷道：“你之前說的馬上，還真是快啊，我還以為他永遠不會出關了。”
紅妝說：“他命我帶你過去。我只想提醒你一句，凡事，小心著些。最好，不要頂撞域主。”
花顏哼一聲。
隨後，兩人便離開了牢籠。
藏神境神秘，靈氣濃郁，寒煙水霧光濛濛。
如此優美的精緻，卻仍舊是羅天域的風格，有些沉暗，本是仙境的地方，就有些魔界的味道，花顏欣賞不來。
半路上，花顏和紅妝商量，“要不，讓我先去沐浴更衣？”
紅妝眼皮子一跳，“花顏，你還沒將我的忠告放在心上嗎？你想不受苦，最好將自己當成玲瓏珠！而玲瓏珠，不會有那些心思。”
花顏哼一聲。
是讓她當替身嗎？